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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夜靜脈留置針分屍(針頭與針管接觸部份脫落),又請來護理人員處理,幸好可以補救不用重新再打一次。護理人員在我的右手腕用了3M透氣膠布固定好針頭與針管,又邊碎碎唸著:是誰打的啊?怎麼打在關節上,又固定的這麼爛?我訥訥地回她說:是一位穿白袍綠衣的男生(對,就是實習醫生)。她看了我一眼,臉上表情很同情我般地點點頭。

從凌晨到早上五點多,一直在病床上反覆煎魚。恍惚曾睡去,又彷彿只是夢境,鄰床的貝比輪流哭泣,貝比的爸媽就是重覆地開燈安撫、餵奶,然後熄燈睡覺。我看著我的靜脈留置針,完全不敢動到我的右手,所以更不容易找到舒服的姿勢入睡。

早上六點,護理師來做術前準備工作,包括清腸與換上手術衣。又交待我七點廿分坐上輪椅到護理站報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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恐懼地坐上輪椅,準備到產房報到。

雖然預定是早上八點的手術,七點半到了產房,大家都還沒上工。是我時間選太早嗎?不過第一台的手術都是八點,還是我們太早過來?

後來來了穿綠衣的人(我不確定是護理人員還是麻醉師)把我們接到恢復室去等待,她看了看我愛滴不滴的點滴說:誰打的啊?怎麼打在關節上?然後又撕了幾片3M透氣膠布固定,以穩固點滴的流速。看來這位實習大夫的技術,如果以後有進步,別忘了我曾經有貢獻過讓他練習的機會。

接著是再一次的確認你了解本次手術的一切後,就是推往手術室進行剖 西瓜之術 CS。

手術過程太過血腥,自行跳過,鏡頭來到2G出來的那一刻。

2G剛出來的那一刻,我只聽到大家在問幾點幾分,之後才有孱弱的哇哇聲慢慢發出。然後護理人員把他帶到我的胸前並鬆開我的左手,讓我抱著他看個仔細。
(出生時間8:57,重量3078公克,呼,我總算是有把你養到三千了。)

第一眼的印象,根本就是小芽的翻版,只是臉的尺寸小了很多。所以不知是不是這個原因,雖然跟小芽出生時的體重差不多,但明顯就覺得他小了一號。結果這小小猴在趴在我的胸前,嘴巴貼近我的臉頰,狂吐我羊水= =+
(之後據竹輪卷表示,他也覺得第一眼就是很像小芽。)

2G在九點多推出手術室與他爹相見歡,而我留在手術室裡繼續奮鬥。最後,我在十點多送到恢復室。

恢復室裡的護理人員,馬上幫我裝上我選的術後止痛機,按一下就有會止痛藥打入靜脈留置管裡。前次剖腹由於是先施打無痛分娩,之後剖腹就直接轉成術後止痛,乃採用硬腦膜外止痛方式,不過我對於埋在背後的軟管一直覺得有心理上的壓力,明知它不會有任何問題,但又擔心萬一第一個有問題的就是我,那不是糟了嗎?所以這次我選了”隨你按無限量供應”止痛機,當然不是真的無限量,它還是有會有一個防護機制避免過量。

記得前胎的這個時候我虛弱到一句話也不想說,但這個時候我卻跟竹輪卷在恢復室裡聊起天來。因為麻醉還未退,我還不曉得傷口的疼痛度會有多少,現下只知道子宮收縮的疼痛讓我一直想要去按止痛機。不過,據說子宮收縮的痛,按那台止痛機是無效的。=口=

後來,回到十一樓的病房,我們順利換到單人房,雖然要價一日八千元,但如果當下不換,下一個機會不知會在哪裡,而且八千歸八千,如果我們不換,馬上就會被搶走了。這一兩天的病房很滿,甚至還有人要排到別的樓層去,真的是生育率低嗎?我每次產檢時,人都很多。而開刀時,也是好幾個排在我後面,連麻醉師與醫護人員都在趕場(是真的,連最後要把我從手術台上搬到病床時,竟然是下一台的醫生幫忙的)。

由於我是躺著推回病房,我也無從窺見這個豪華單人房到底有多大間,不過根據竹輪卷的描述,果然有八千元的架勢,這待我能下床時才能印証。

一進到病房沒多久,2G就被推進來,展開母嬰同室的日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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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切都還處於平靜中,2G泡過羊水的臉,慢慢變的比較不浮腫了。

然後就是平躺八小時(半身麻醉怕有後遺症,所以頭部不能高於腰部,只能躺平),這個時間裡,護理師也不會來強迫妳要餵貝比,但等到八小時後,便會來指導妳如何哺育母乳。

基本上親餵這件事,我們家的小芽不知是不是一開始吃了奶嘴,產生乳頭混淆的狀況,她完全不願意被親餵,甚至過份到只要我一抱她就開始大哭。

這樣比起來,2G是比小芽來的安份一些,不過也是吸個幾口就大哭,哭了幾聲又繼續再吸,然後再大哭。

產後第一天,處於沒奶狀態,但我相信小芽瓶餵了一年,奶水要來也不是什麼難事,只要我開始進食,一切就會好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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附上竹輪卷的家屬陪伴餐,少油少鹽少負擔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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